狼烟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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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当过小姐再难从良
“旅客朋友请注意,旅客朋友请注意!飞往北京的CU××××次航班因机械故障推迟起飞……”
“草!又晚点了!”我愤愤地骂了一声。一个月之内,我坐了8次飞机,每周两次往返于海和北京之间,竟然晚点了7次!唉,没办法,在矮檐下、怎可不低?我想经常坐飞机的士都有类似的经历吧,等着吧。等啊,等啊,等啊,三个小时过去了,终于又得到机场方面的通知,乘坐本次航班的乘客都被安排到了其他航班。之后群一阵混,排队,改票。因为听到通知的时候我正在厕所里大号儿,尽管我连都没来得及擦完就匆匆跑去排队,但仍然晚了,我排到了队伍的最后。中什么都缺,就是不缺,也不知道那天坐飞机回北京的咋那么多。排到队伍末端的结果就是,我和前面的十几位乘客都被安排到第二天午九点的航班,这就意味着我只能在明天下午的时候回家了,当然前提是飞机不再晚点。
我从队伍中退出来,掏出手机给老婆打电话,这么重要的变故我必须第一时间通知她,否则会让她提心吊胆。
……
我老婆:“什么?又晚点了?”
我:“是啊。没办法。今天晚又得让你独守空房了。”
我老婆:“你说中的航空公司服务咋就这么次呢?就不能准时一回吗?本来你在家的时间就少,一拜就在家住两个晚,就因为航班延误,两个晚变了一个晚,我这不跟守活寡差不多了吗?”
我:“我比你还急呢。这么着吧,我坐火车回去得了。再过一个小时有一趟去北京的特快,明天中午11点之前能赶到北京,比坐飞机要提前两个小时到家。我现在打车去火车站可能还来得及。”
电话那一阵短暂的沉默,接着我老婆说:“几点能到北京?”
我重复了一遍:“中午十一点。我电话快没电了,不跟你多说了。你记着中午的时候炒几个好菜,再整一瓶二锅……”
我老婆:“既然你今晚不回来了,我也就不等你了。路注意安全。正好今晚来了几个同学,我们搞个同学聚会,都……”
电话断了,并传来了电量不足的报声。
我快步走向服务台,准备把飞机票退了,打车去火车站改乘火车,这样我可以提前几个小时和妻子会面,对于我这样一个长期出差在外搞业务的来说,这种急迫回家的心是可想而知的。
您说那天也真是邪了门儿了,真是无巧不书,老天爷终于睁眼了。我赶到服务台准备退票的时候,正巧我前面的一个也退票,而且他退的正好是前往北京的机票。我拿耳朵一摸,原来那个的航班再有半个小时就起飞了,但是不知什么原因忽然决定不走了,于是就来退票。哈哈,真是天无绝之路。他退了票之后,我马就办了补票手续,然后才把我自己的票退了。
生活真是到充满了奇迹。我掏出手机,准备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我老婆,忽然我想到手机已经没电了。也罢,给她一个惊喜。我一边想象着我一推门她一声尖的场面,一边面带微笑地信步走向候机室……
我和我老婆的结合具有漫主义的传奇彩。那还是三年前的事儿。那个时候我出于业务的需要,总是会经常地带着客到各种娱乐场所去消费,有一次在晚和几个客户代表就去了一家歌厅唱歌。这家歌厅是我们公司的协议单位,我们两家有协议在先,在那消费只要签单就可以了,年底统一结算,对方给开会务费发票(在中好多企业都是这么干的)。那天中午的时候我就陪着另一拨客喝了不少酒,到了晚接着喝,唱歌的时候又灌了不少啤酒,这一下可把我整惨了,吐得浑都是,事不省。
等到我终于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我躺在医院的病,胳膊着输液的管子,旁边的小凳坐着一位年轻的女,二十多岁不到三十,一职业套裙,体态风,画着淡妆,一双杏仁眼顾盼生辉,心魄。我睁开狗眼,仔细一看,这不正是在那家歌厅班的领班苏小吗,我们认识,老熟了。我隔三差五总带着客去她们歌厅消费,早就混个脸熟,不过要说深那还远远谈不,顶多就算熟而已。那帮客看我醉得不省事,跟包房里的小简单代了几句就离去了,包房小又向领班汇报,最后还是苏领班把我送到医院的。听了苏小的简要介绍,我感动地几乎泪盈眶,没想到苏小对我这样一个仅仅称得脸熟的客竟然这么讲义,医生说如果不是苏小及时把我送到医院抢救,恐怕我早已经酒精中毒而亡。
过了几天,我专门出时间定做了一面锦旗送到这家歌厅,红绸子底儿,面大书特书几个斗大的金字体:活雷锋、真好。我特意选择了晚九点左右把锦旗送到,那时候正是客攒动的时候,影响力非同小可。到了她们歌厅门的时候,我还特意放了一挂鞭炮。我的举动让苏小非常感动,她动得都快要落下眼泪来了。
从这之后,我和苏小的来往逐渐增多,久生,大约一年之后,我们终于肩并肩、手挽手走了红地毯。但是在房花烛之,原来的苏小也就是我的新婚妻子,在脱衣服就寝之时却非常扭扭捏捏,好说歹说也不让我扒掉她那最后一层薄薄的布料,不愿与我行周公之、享鱼之欢。虽然因为我的职业的特殊,我不得不经常出入烟花柳巷,但我对自己的要求比较严格,一直是洁自好、出淤泥而不染。我这个属于比较传统的类型,虽然在婚前和她也有过比较亲近的举动,但我始终没有更一层楼,我要把和她的第一次留给终难忘的新婚之。最终在我的再三追问下,她终于道出了事。原来她在做歌厅领班之前,辗转北京的各大歌厅、桑拿、洗浴中心,做了大约5年的小,早就不是女了。她觉得对不起我,又担心我发现她不是女之后翻脸,所以犹豫不决、迟迟不肯宽衣解带。
我一听,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儿。我这历来心开阔,大办大事、大笔写大字,对她是不是女根本没当回事儿。我将她满是泪痕的脸庞揽入我宽大的怀,安慰她说:“过去的事儿就让它过去吧,只要你今后一心对我好就行了。再说,你毕竟是我的救命恩啊。受滴之恩,必当涌泉相报,我报恩还来不及呢,哪能还在乎你有没有那无关紧要的一层膜儿?”在哽咽声中,她发誓从今之后她的体只属于我一个。
新婚之的和震撼让我至今历历在目。我老婆不愧是曾经的专业士,理论基础深厚,实践经验丰富,各种姿势、花样层出不穷,估计要是让艺术体操运动员看了准得死。我想都不敢想,至今我还疑惑,两个八条四肢加两个躯干,居然可以组合百种不同的高难度体位,什么张果老倒骑驴、回形别针、观音坐莲、吹箫毒龙、白鹤亮翅、龙凤摆尾、美侧卧、还珠入瓮、地龙吐信、泰山压背、九转云霄、寰抱龙城、直捣黄龙……等等等等,能用的全用了;力度、角度拿捏得恰到好,该快的时候快,该慢的时候慢,该紧的时候紧,该松的时候松,一会儿下翻飞,一会儿左右摇摆,一会儿前仰后合,一会儿辗转腾挪,一会儿捣蒜,一会儿研磨……直将我服侍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浑瘫、骨筋烂,简直比当神仙还舒服。在一连五次的疯狂颤抖之后,我疲惫地趴倒她柔的体,一边喘息一边想:娶这样一个女做老婆真的不错,真的不错……
……
飞机在9时许准时起飞。在飞机,我闭着眼睛,一遍又一遍地重着和老婆次的,之后又开始幻想等会儿回到北京如何跟老婆在败火……我越想越动,越想越动。忽然我旁边的那位乘客站起来大声喊着乘务员:“快来啊!这位恐怕要不行了!”乘务员跑过来的时候,我还在座位幻想呢。乘务员推了推我,我一下子从幻想中回到现实,心里老大不乐意。
乘务员关切地问:“这位先生体不舒服吗?需要不需要速效救心丸?我们飞机有。”
我一听,这哪儿跟哪儿呀,用疑惑的眼光看着她,不解地说道:“我什么毛病都没有啊,您怎么问我这个?”
乘务员也一脸问号儿,说:“刚才我明明看见您瞪着眼睛,大喘着,似乎,似乎要不行了……”
我哈哈一笑说:“没事儿没事儿,我想我老婆呢。”
众一阵哄笑。
我旁边的那位酸溜溜地嘀咕道:“你老婆肯定很能干……”他把那个“干”字说得很重,语里满是嫉妒。我心想,谁他让你娶不到像我老婆那样的曾经的专业士?
午12点左右,飞机平安在首都机场着陆。我打了一辆车,坐在司机旁边,一个劲儿地催促司机师傅快点儿开。司机师傅终于不耐烦地说:“再快就该飞起来了……”
我说:“您是饱汉字不知饿汉子饥啊,我都一拜没回家了。”
司机问:“这么着急回家干嘛?”
我说:“跟老婆睡觉啊!”
司机扭过看了我一眼,说:“刚结婚的?”
我说:“哪儿啊,都结了三年了。”
司机再次扭过看了我一眼,说:“你这真有点儿怪啊,都结婚三年了,还这么猴急猴急的?我那会儿结婚才半年,就开始找各种理由不回家了……”
我说:“您就不能把油门儿踩到底吗?这会儿机场高速也没什么车,您就可劲儿开得了呗!”
司机师傅说道:“你要是想败火,我带你去个地方,那的姑娘活儿可好了,我没事儿就往那去。”
我问:“安全么?”
司机师傅说:“绝对安全。幕后老板是一派出所所长,是我一哥们儿。”
我又问:“贵么?”
“不贵!连吹带做,包括毒龙,满打满算,才300块,要是我带你去还能优惠点儿,打八折儿。怎么样?去吗?”
我说:“得了吧,我从来不做那号儿事儿。我老婆在家等着我呢,现的,还不用花钱,即经济又实惠。”
司机师傅又说:“你这个,不是从火星下来的吧?现在什么时代了,你活得太不值了。跟你说实话,你别看我就是一不起眼的出租者司机,我还包了俩小蜜呢,没事儿就在她们泄泄火儿。你得想开了,生在世,不就是吃喝玩乐吗?要不然图啥?你说图啥?”
他这一问,我还真答不来了,真格的这个问题我还从来没有认真研究过。现在的中,统治阶级讲究无神论,没个宗教信仰,整个社会除了挣钱就是享受,美其名曰:致富,满足民群众益增长的物质和文化需求。呵呵。究竟为什么活着?不就是享受吗?难道还真的是为了那什么、那个崇高的理想?就在这个时候,我忽然肚子里一胀,“砰”的一声,放了个响。
司机一捂鼻子,厌恶地说道:“怎么,你用这种方式表达你对生的看法?”停了一会儿,他想了一想,又说道:“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你是在说生就像放一样。说得对,说得对,我深有同感,的一生不就跟放一样吗?‘砰’的一声,啥都没了,就剩下点儿臭味儿。你动静整得再大,也不过崩出一些屎渣子。你真是哲学家啊,佩服,佩服。”
过了一会,汽车开进了市区,车速减慢了,我又开始催促司机快点儿开。司机开始严肃起来,说道:“说实话,我真的挺他佩服你的,你跟你媳感一定盖了帽儿了。如今你这样的不多见了。你媳长得肯定跟他仙女似的,要不然就是功夫了得,要不然你怎么这么急呢?”
说着,司机踩下离合,向前挂档。我大一声:“哎呀,小点劲儿!那不是您的车档,是我的二弟!”
司机低一看,不好意思地说道:“真对不起,没想到你挺得这么高!看来你想老婆是想疯了……”
我进家门的时候,已经深1点多了。进了屋之后我直奔卧室,准备来个饿虎扑食。哪想到一推门,我惊呆了。那位看官问了,怎么回事?
原来卧室里空空如也。这么晚了,还没睡觉,是不是又在楼书房里打网络游戏啊?我又顺着楼梯来到我家二楼。我每个月薪俸颇丰,我媳以前做小的时候也攒下不少银子,所以我们买了一套楼中楼的跃层。(哥们儿混得还不错吧?)
等到了楼的书房,我一看,也没。哦,我想起来了,我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她说来了几个同学,要搞个什么同学聚会,这会儿大概正在某个酒吧消费呢。呵呵,还真能玩儿。要不我现在就用家里的电话拨她的手机、告诉她我汉三又回来了?不行,最好我就悄没声的到书房里,一边等她回家一边打打游戏,等她回来的时候给她一个大大的惊喜,准保让她喜出望外。得,就这么办!
于是我把家里的灯全都关,来到楼的书房,打开电脑,开始联众玩儿疯狂斗地主。我的手还真不错,把把都是好牌,有一把竟然来了两个王、四个2、四个A、外带一把同花顺,这可把我乐坏了,我抢了地主,从开始到结束,愣是让两个农民一张牌都没出出去,直接打了个天,一把就赢了二百多万分,级别一下晋升到举行列。我心里这个美啊,玩儿了这么多年斗地主,这种好牌今天还是一次遇到。我乐不可支,得意忘形,开始戴耳机欣赏起联众斗地主那美妙的背景音乐。就这样,我一连玩儿了一个多小时,一点儿困意都没有,但是却产生了尿意。
我摘下耳机,准备到厕所里放放,减轻一下吨位。我刚一出书房的门,就发现楼下卧室里的灯亮着。哈哈,我老婆肯定是已经回家了,而我刚才忙于斗地主,竟然没有发现。我等不及到厕所里放完,直接就下了楼。一边下楼我一边想,尽量不要弄出什么声音,另外到了卧室的门外要先敲门,否则把老婆吓坏了就不好办了。我蹑手蹑脚地来到我家卧室的门外,刚要举手敲门,忽然发现卧室的门竟然开着一条缝隙,而在里面,竟然传出了一个的声音!
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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