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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 第十一章 难以消受

在赵致那间雅致的小筑里,项少龙轻松自在地挨在卧几上,善柔和赵致两姊妹则坐在他对面。前者狠狠看着他,后者则仍神情寒若冰雪,垂着头不知芳心所想何事。善柔硬梆梆的道:“我要妹子请你来,是希望能和阁下合作,对付田单!”项少龙早知会遇上这个问题,抱头道:“你们既是想在邯郸刺杀他,休想老子会陪你们做这蠢事,就算得了手都逃不出去。”
  善柔玉脸一寒道:“你才是蠢人,我们已打听清楚,田单今天黄昏时已抵达城外,只是尚未进城。护送他来的是齐国名将旦楚,兵员达万人之众。所以唯一杀他的机会,就是趁他轻车简从来到城内的时刻,这大奸贼身边的几个人,特别是那叫刘中夏和刘中石的两兄弟,不但身手高明,且力能生裂狮虎,你看!”伸手拉下衣襟,露出大半截丰满哲白的胸肌,只是上面有道令人触目惊心的剑痕。
  项少龙想不到她如此大胆,眼光放长时间徘徊在她饱满的酥胸上,点头道:“你能活着算走运的了。”善柔拉回衣襟,双目烁光闪闪道:“田单不是你的大仇人吗?没有人比我更清楚田单的事了,我曾在他府中当过婢仆,这样说你明白与我们合作的好处吧!”
  项少龙不想再和她们纠缠不清,叹道:“其实我和田单一点关系都没有,只是那晚不想伤害你们两姊妹,才顺着你们口气这么说。”善柔和赵致同时愕然。善柔眼中寒芒亮起,项少龙心叫不妙时,她已迅速由怀里拔出匕首,雌老虎般往他扑来,匕首朝他胸膛插下。项少龙的徒手搏击何等厉害,一个假身,不但抓着了她握着凶器的手腕,还把她带得滚往卧几另一边的蓆上,虎躯将她压个结实。
  善柔不住挣扎,还想用嘴来咬他。项少龙把头仰起,把她两手按实,大腿则缠紧她那对美腿,同时警戒地望住赵致,见她一面茫然,呆看着乃姊在他项少龙的身体下叫骂反抗。项少龙放下心来,享受着身下因肉体激烈磨擦而意外得来的艳福,但也不知如何收拾这残局。
  善柔虽比一般女子力气大得多,可是怎及得项少龙这劲量级的壮男,再挣扎了一会后,软了下来,只是胸脯不住高低起伏,两眼狠狠盯着项少龙,另是一番诱人神态。赵致仍坐在原位,没有行动,也没有作声。项少龙俯头看着这巴辣的美女,笑道:“我的出发点是善意的,为何小姐如此待我?”善柔骂道:“骗子!”
  项少龙明白过来,原来她是因被骗而暴怒得想杀他,当然亦因为没有了他协助而引来的失望,由此可见她很看得起自己。他清楚听到她的心跳声,感觉着她充满活力的血肉在体下脉动着,嗅着她娇躯发出的幽香。摇头苦笑道:“还不肯放开匕首吗?”善柔狠狠与他对视顷刻后,嘴角不屑地牵了牵,松手放开了利器。
  拉紧的气氛松弛下来,项少龙立即感到肉体紧贴的强烈滋味,他刚才早被赵致点燃了欲火,这下那忍得住,立时显出男性阳刚的原始反应。善柔本是瞪着他的,忽地俏脸一红,星眸半闭,自是毫无保留地感受到他男性的压迫。项少龙大感尴尬,低声道:“只要你答应不再攻击我,便立即放开你。”善柔勉强嗯了一声,那种玉女思春的情态,出现在这坚强狠辣的美女脸上,份外引人遐想。
  项少龙先把她的匕首拨往墙角,才缓缓蹲了起来,移到一边墙壁处,靠在那里。善柔仍平蓆席上,像失去了起来的能力。衣裳下摆敞了开来,露出雪白修长的美腿。项少龙往赵致望去,这动人的妹妹别转俏脸,不去看他。善柔猫儿般敏捷的跳了起来,看也不看项少龙,从牙缝里泄出一个字:“滚!”项少龙不以为忤,笑道:“柔姑娘若赶走鄙人,定要抱憾终生。”
  善柔来到乃妹身旁坐下,杏目圆瞪道:“你算什么东西,见到你这骗子就令人生厌。”项少龙叹了一口气道:“两位姑娘爱你们惨遭不幸的父母吗?”
  善柔怒道:“这岂非多此一问吗?”她虽不客气,但终肯回答问题,所以她要项少龙滚只是气话而已。项少龙尽量平心静气道:“可以报仇而不去报仇,可以说是不孝。但明知报仇只是去送死,使父母在天之灵惋惜悲痛,也是另一种的不孝。在这种情况下,虽说忍辱偷生,但却是克制自己,报答父母的另一种形式。”
  善柔微感愕然,低声道:“不用你来教训我们,回去享受你的富贵荣华吧!”项少龙心头微震,知道此女实在对自己颇有情意,所以才会因被骗而勃然大怒,这刻语气间又充满怨怼之意。赵致往他望来,泠泠道:“现在一切都弄清楚了,我们两姊妹再和你没有什么相干,董先生请回家睡你的大觉吧!我们就算死了,都不关你的事。”
  她的语调与乃姊如出一辙,项少龙心生怜意,柔声道:“你们不想再见善兰吗?”女同时娇躯剧震,难以置信地朝他瞪着。善柔尖叫道:“你说什么?”
  项少龙长身而起,来到这对美丽姊妹花前单膝跪下,俯头看着两张清丽的俏脸,诚恳地道:“请信任我吧!善兰现正在一个非常安全的地方,还有了好归宿,等着你们去会她。”赵致玉容解寒,颤声道:“不是又在骗我们吧!她怎会还未遭劫呢?”项少龙又以董匡的名字发了毒誓。
  两女对望一眼,然后紧拥在一起,又是凄然,又是欢欣雀跃。待两女平复了点后,项少龙道:“董某绝不会把富贵荣华看作是什么一回事,至于田单的事,因为我本身与他没有仇怨,很难处心积虑去杀死他,而且亦属不智的行为。在现今的情势下,有命杀人都没命逃走,而且成功的机会这么小,何不先好好活着,再想办法对付他呢?”
  善柔别转俏脸,望往窗外,虽看似听不入耳,但以她的性格来说,肯不恶言相向,已是有点心动了。赵致哀求般道:“兰姊现在那里?你怎会遇到她的。她……她是否入了你的家门?”项少龙微笑道:“致姑娘想鄙人再骗你们吗?”
  赵致气得狠狠瞪了他一眼,嗔道:“我也很想插你两刀!”项少龙嬉皮笑脸道:“不若打我两拳吧!”
  善柔回过头来,控制着情绪道:“你怎样才肯助我们刺杀田单?”项少龙大感头痛,刚才那番话就像白说了似的,一拍额头道:“天啊!原来董某的话你完全听不入耳。”
  赵致咬牙道:“假设我们姊妹同时献身给你,你肯改变主意吗?”善柔娇躯轻颤,却没有作声,咬着下唇垂下俏脸,首次露出娇羞的罕有神态。
  项少龙看看善柔,望望赵致,心中叫苦,惨在他若严词拒绝,定会伤透她们的自尊。叹了一口气道:“唉!我真的给你们不惜牺牲的诚意打动了,不过却不想乘人之危,在这时刻得到两位小姐娇贵的身体,这样吧!先看看情形,再从长计议吧!是了,为何见不到你们那位正叔呢?”善柔见他回心转意,容色大见缓和,这董匡身份特别,人又精明,身手厉害,下面又有大批手下,若有他帮手,何愁不能成事。
  赵致道:“他的身体不大好,所以除了打探消息外,我们什么事都不想让他劳心。”项少龙伸了个懒腰,打着呵欠道:“夜了!我也要回去睡觉了。”两女陪着他站起来。忽地三人都为各人间那暧昧难明的关系感到手足无措。
  项少龙暗忖还是早溜为妙,道:“不必送了!”往门口走去。两女打个眼色,由赵致陪他走出大门外,道:“用人家的马儿好吗?”
  项少龙记起她浑圆结实的大腿,充满了弹跳力的酥胸,差点要搂着她亲热一番,保证她不会拒绝,但却是无心再闯情关,再加上了荆俊的因素,强压下这股强烈的冲动,道:“不用了,横竖不太远。”往竹林走去,见赵致仍跟在身旁,奇道:“致姑娘请回吧!不用送了。”
  赵致一言不发,到进入竹林的暗黑里时,才低声道:“你可以不回去的。”项少龙的心“霍霍”跃动起来,赵致这么说,等若明示要向他献出宝贵的贞操,对她这么一个心高气傲的人,是多么难出口的说话。不过他却是无福消受,虽然是想得要命。叹了一口气,硬着心肠道:“姑娘不须这么做的,假若你真是倾心董某,我会是求之不得,可是姑娘既已心有所属,又不是真的爱上我这不知书礼的粗人,何苦这般作贱自己呢?我帮你们绝不是为了什么报酬哩!”
  赵致猛地握拳重重在他背脊擂了两拳,大嗔道:“人家恨死你了!”话完掉头便走。项少龙苦笑摇头,发了一会怔后,收拾情怀,回家去也。想到明天的论剑大会,又振奋起来。前路仍是茫不可测,但他却有信心去解决一切。他虽知道这时代一些人的命运,但对自己的将来,则是一无所知。无论如何,这古战国的大时代里,生命实比二十一世纪的他所能经验的多姿多采得多了。今晚被赵致跟善柔连番挑起的欲火,想起久候自己的赵雅,血脉贲张,忍不住扭转马头往夫人府去。
  项少龙到了距夫人府一里外处下马,观察半晌,确定无人后疾步奔至夫人府后门。轻敲三声暗号后,赵大开门出来,见到项少龙喜不自胜,悄声道:“夫人整晚都在等项爷哩。”
  项少龙心中涌起阵阵爱意,在赵大引导下摸至赵雅卧室,悄悄推门进入。一阵香风扑至怀中,正是热情如火的赵雅。
  赵雅狠狠搂住项少龙壮硕的身躯,犹如发情的母豹般把项少龙身上衣衫近乎撕扯地扒开脱掉,接着迅速褪下全身衣衫,拔下发钗头饰,如瀑秀发滑落在娇艳丰满,成熟诱人的胴体上。项少龙两手一搂赵雅滑如凝脂的丰臀,将她整个抱起坐在桌上,赵雅已迫不及待地两腿缠住项少龙腰际,以浓密茂盛的阴阜抵住龙茎不断摩娑,霎时天雷勾动地火,龙茎一发不可收拾昂首猛涨,挺动不休。赵雅苦忍等待经年,如今总算如愿以偿,一刻都无法等待地呻吟着:“快呀…少龙…快……雅儿需要你!”
  项少龙心动不已,将赵雅香臀抱起,腰身一沉,龙茎立时破体而入,“噗”的一声淫水溢溅,顶入蜜道最深处,赵雅同时狂叫出声,不管天高地低的全身扭动起来,膣道与花心同时紧缩猛吸,龙茎立时像拧转的毛巾般差点榨挤爆喷,吓得项少龙连忙收摄心神,吸气下沉丹田,勉强压抑住濒临崩溃的快感,龙茎缓缓抽出,但赵雅膣道紧夹不放,竟有被拉扯之感,但龙头边缘顺势刮磨阴道内壁,也令赵雅快感不断,忍不着淫水漫流,龙茎趁机脱缰而出,急送猛抽,此时赵雅已放松蜜穴内壁,玉腿大开,全心迎合项少龙的冲击,同时放声浪喊:“啊…啊……少龙……快…快……啊…雅儿…等…等好…久……啊…啊……顶…顶到…喔……啊”
  项少龙也久未尝到与赵雅这天生尤物的激情放荡,掌握主动后即抛开所有,尽情让体内欲火奔腾猛爆,两手扣住赵雅柔软蛇腰,龙茎狂烈猛送,次次深顶入穴,下下尽没至根,赵雅身下的檀木桌也支撑不住,和着赵雅的狂浪淫叫,发出阵阵吱呀声响,似乎随时会被他们拆分解体。
  赵雅被项少龙一番狂暴抽送,只觉全身麻软如泥,完全无法抵抗,项少龙意犹未尽,将赵雅翻过身来趴伏在桌上,粉臀高高翘起,龙茎在烛灯下闪着点点淫光,项少龙两手撑开白皙圆润的臀瓣,龙茎顺着充盈爱液的股缝,瞬间猛顶入后庭肛菊,只听赵雅一声嘶喊,竟是充溢着满足畅快。项少龙精神为之ㄧ振,龙茎加劲深入,终于全根尽入,只觉犹如当年在戈壁沙漠特训时遇到的沙洞一般,有股力量拉扯,无法脱离,但截然不同的是,自龙茎不断袭上强烈的快感,两人腰臀禁不住开始抽送迎合,赵雅更是淫声不绝,浪叫不已。
  项少龙抽送不知多久,一下抽出过猛,龙茎脱庭而出,只见赵雅紧窄后庭已被适才连番抽插,撑开如樱桃小口。赵雅只觉体内一空,连忙丰臀后挺欲迎,龙茎却直入蜜穴,赵雅此时已是神魂颠倒,但求龙茎尽快入体,那管前穴后庭,连忙玉臀翻飞,纤腰浪转,项少龙更是狂龙出海,猛虎入洞,上下轮番出击,两手更是抓紧赵雅一对豪乳,揉捏挤压,弄得赵雅喊到声嘶力竭,只能发出阵阵咿哦低吟。
  项少龙此时体内积蓄静电已近爆满,此时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深吸口气,再一下猛顶入赵雅浪液泛满的蜜穴中,静电随着吐气自龙茎及掌心狂溢而出,瞬间席卷赵雅阴穴花心及双乳,赵雅只觉如被暴风卷入中心,闪电雷击交加不绝,全身抽搐麻痹,快感乱窜,偏又神智清明,较之以往与项少龙的颠峰状态更为极致。
  此时的赵雅已无任何力气可以对抗项少龙这超越凡人的狂风暴雨,只能如海啸中的一纸扁舟,任君翻腾,却又畅快舒服,恍如仙境。此时赵雅已是阴精狂泄,高潮猛爆,项少龙也觉背脊酥麻,电流乱窜,大喊一声,猛插入赵雅后庭,精液带着电流喷射狂洒,电流直冲赵雅脊椎末端中枢,瞬间达致超乎绝伦的神经快感,赵雅只觉全身由内炸裂成碎片,却又每一片神智清楚,全身无法自主地不断抖颤抽搐,偏偏连动一支小指也无能为力。项少龙也是精疲力竭,两手握着赵雅双乳,瘫软在赵雅身上,龙茎仍硬挺地插在后庭内跳动,两人就这样趴伏在桌上良久,项少龙才强自振作地把烂泥般的赵雅抱到床上,俩人倒在床上裸裎睡去。
  (卷七 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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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 | 第一章 赵氏行馆

 项少龙回到行馆,滕翼等候已久,道:“嫣然在房中等你。”听得他眉头大皱,担心地道:“李园和龙阳君都会派人监视她的动静,这么贸然来找我,迟早会给人发觉。”
  滕翼笑道:“我早问过她这一问题,她说给人偷盯惯了,所以特别训练了两名替身,好让她可避开些痴缠的人去做自己欢喜的事。除非有人敢闯入她闺房里,否则绝不知谁才是假货,着我放心。”接着再压低声音道:“三弟真行,我看她爱得你痴了,完全没法抑制自己。美人倾心,你还不尽享人间艳福?”
  项少龙感到纪嫣然的惊人魅力,连这铁汉都难以幸免被吸引,笑了笑,虽然刚与赵雅一番激情过后,但纪嫣然美丽的胴体仍让他难以抗拒。滕翼在通往寝室的长廊扯着他。他讶然往滕翼瞧去,后者脸上现出坚决的神情道:“我很想宰了田单。”
  项少龙大吃一惊,想起了滕翼的灭家之祸,实是由于嚣魏牟背后的主使者田单间接促成,现在滕翼的爱妻善兰又与田单有亡族之恨,在情在理滕翼都难咽这口气,不禁大感头痛。谁都知田单是战国时代最厉害的人物之一,不会比信陵君差多少,要杀他真是难比登天。兼之他们现正自顾不暇,实在没有节外生枝的条件。滕翼搭上他肩头,肃容道:“我知三弟为难处,这事看机会吧!我并非那种不知轻重的鲁莽之徒。”
  项少龙松了口气道:“二哥的事就是我的事,就算要我两胁插刀,都绝不会计较。”滕翼感动的拍了拍他肩头,转身走了。
  项少龙加快脚步,到了内宅,纪嫣然带着一阵香风投入他怀里,献上热情无比的香吻。项少龙待要脱下面具,纪嫣然赧然道:“不!人家要你以董匡的身分来侵犯嫣然,你今晚的表现令嫣然心醉不已,唉!要熬到现在才可和你亲热,人家早苦透了。”项少龙亦是欲焰焚身的当儿,一双手半刻不缓地在她动人的肉体上活动起来,笑道:“什么时候纪才女会公然向我老董投降呢?”
  纪嫣然喝醉了酒般满颊艳红,喘着气道:“什么时候都可以,嫣然真的一刻都不愿与夫郎分开。”项少龙大笑道:“不分开对男女间来说可有两种解释,才女指的是那一种?”
  纪嫣然在他那双放肆的手下娇颤喘息道:“那一种都可以,全由董爷你决定。”项少龙痛吻香唇,同时把她横抱起来,往榻子走去,坐在榻沿,让她偎在怀中,仍不放过她的小嘴,空着的左手滑入了她襟内那丰盈粉嫩的胸肌上,爱不释手地搓捏着。
  纪嫣然的热情溶岩般爆发出来。项少龙乃花丛老手,不会急得立即剑及履及,放开她灼热的香唇,微笑道:“董某怕是天下间可唯一肯定嫣然不但不是石女,还比任何美女更奔放迷人的幸运儿呢。”纪嫣然勉强睁开美目道:“你爱怎样取笑人家都可以。唉!真想不到你不用靠漂亮的脸孔,仍是所有女人的克星,刚才我看赵雅、赵致和那郭秀儿,无不被你那使人感动得想哭的寓言打动了芳心。那是多么精采生动的故事啊!李园妒忌得要发狂了。”
  项少龙暗叫惭愧,想起一事道:“你和李园交过手没有?”纪嫣然从情欲迷惘里清醒了过来,微一点头道:“嫣然真糊涂,见到你时什么正事都忘了。项郎要非常小心这个人,他的剑法灵奇飘逸,既好看又厉害,嫣然虽未曾与他分出胜负,但已知不是他的对手,兼且他是故意留手让我,所以他的剑术只可以深不可测来形容,我看……!唔。”
  项少龙愈听愈惊心,上趟他险胜纪嫣然,不要说留手,事实上是拚尽全力亦无法在剑术上占到上风。如此比较,李园的剑术应比以前的自己更厉害。幸好他得到墨氏补遗后,剑法突飞猛进,否则眼前已可认输了。纪嫣然言虽未尽,其意却是项少龙及不上李园,只是不忍说出来吧了!心中亦抹了把汗。
  这李园无论文才武艺,都有使纪嫣然倾心相许的条件。只是自己比他先行一步,又借二十一世纪人的识见,把他压了下去。否则在争夺纪嫣然那仿如战场的情场上,他必是那饮恨的败将。纪嫣然见他默然不语,还以为他自尊心受损,歉然道:“高手较量,未至最后难知胜负,但嫣然真不希望你和他交手,不是因认为项郎必败无疑,而是人家不希望你冒这个险。唉!匹夫之勇算得什么呢?能决胜沙场的方是真英雄。”
  这叫越描越黑,更使项少龙知道纪嫣然在两人间不看好自己,苦笑道:“情场如战场,李园文来不成,便会来武的,以达到在你面前折辱我的目的。谁都知纪才女要挑个文武均是天下无双的夫婿。李园正要证明自己是这么的一个理想人材。”纪嫣然媚笑道:“情场如战场,说得真好。人家现在除了你外,对其他人再没有任何兴趣,你当纪嫣然是三心两意的荡妇吗?”
  项少龙欣然道:“你当然不会三心两意,但却是项某和董马痴共同拥有的荡妇,想不淫荡都不行,纪才女会反对吗?”纪嫣然俏脸飞红,横了他一眼,凑到他耳旁道:“那嫣然只好认命了,出嫁从夫,夫君既着人家一女事二夫,要不浪荡都不行,嫣然惟有逆来顺受哩。”
  项少龙哈哈一笑,搂着她躺倒榻上,一番施为下。纪嫣然果然什么矜持都没留下,变成了他专用的荡妇,迅速自褪罗衫,搂着项少龙热吻不止,两只玉手更是在他雄壮的身躯上尽情爱抚,最后紧握住那已挺拔傲然的龙茎,缓缓套弄着。项少龙被纪嫣然一番挑弄,忍不住坐到床沿,纪嫣然退到床下,双手仍握着龙茎,如女奴般柔顺地跪在他双腿之间。项少龙右手搂住纪嫣然细致的粉颈,浅笑示意,纪嫣然俏眼微睁,尚未会意过来,龙茎已塞入樱桃小口之中,做声不得。
  纪嫣然只觉小嘴被龙茎涨满,每一跳动都顶在喉头上,险些喘不过气,幸好项少龙随即稍退少许,这才稍微舒服些。项少龙见纪嫣然这般顺服,心中百般爱怜,知她对己爱之甚深,这才心甘情愿尽抛才女身段,成为他一人的淫娃荡妇。此刻纪嫣然正生疏地以小嘴含弄着粗大的龙头,贝齿偶尔不小心磨刮到敏感的嫩肉,让项少龙更是性欲猛烧,直想狂顶入喉。
  项少龙两手握着纪嫣然的香肩,享受她全心全意的奉侍。不一会儿,纪嫣然掌握诀窍,渐入佳境,香舌卷舔,檀口吸啜,配合玉手套弄,加上优美绝伦的身段,即便项少龙脂粉堆中纵横无数,也险些丢盔弃甲。
  纪嫣然这般吸吮了好一阵,口中龙茎越见壮大,忍不住抬起水汪汪的媚眼,略带幽怨地望一下项少龙。项少龙见状连忙扶起纪嫣然,纪嫣然也知趣地跨坐上去,玉穴缓缓将龙茎套入,一没至底,两条粉腿缠绕着项少龙腰际,纤腰轻摆,俏臀缓迎,口中吟起曼妙呓语,春潮泛颊,七情上面,蜜穴随着套弄响起阵阵淫浪拍击之声。项少龙惬意地捧着纪嫣然圆润的臀瓣,同时轮流吸吮着一对弹跳不休的粉嫩鸽乳,满室尽是两人溢满情爱的交响乐章。
  云收雨歇后,这佳人像只白绵羊般蜷伏在他的怀抱里,嘴角挂着满足欢娱的笑意,听着项少龙温柔地在她耳边说着她永远不会嫌多的迷人情话。
  项少龙身为二十世纪的人,绝没有这时代视女性为奴仆的大男人习气,深明女人须要熨贴的至理,所以与他相恋旳女子,无不享尽这时代难以得到的幸福。听着他“你是我的灵魂,你是我的生命。”诸如此类的话,纪嫣然喜得不住献上香吻,以示感激。项少龙确是爱煞了这娇娆。
  再一次热吻后,纪嫣然叹息道:“若能快点怀有项郎的骨肉,那嫣然就感完满无缺了。”项少龙登时冒出一身泠汗,暗忖这真是个大问题,惟有支吾以对。纪嫣然正沉醉在憧憬和欢乐中,并没有觉察到他异样的神态。想起一事问道:“赵雅和你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李园会认为得到她可打击你呢?”
  项少龙想起刚与赵雅翻云覆雨的销魂时光,说明了赵雅的状况,苦笑道:“李园或者见到我时时留心和注意她,认为我对她很有意思,其实却是另一回事。”纪嫣然道:“嫣然明白夫君的心意,但赵雅这种外表浪荡内在矜持的女人,反能特别吸引男人,我看李园和韩闯都对她很着迷。”
  忽然用力抓着他肩头,正容道:“你得留意赵致,我看李园和韩闯对她都很有野心,他们那种人若想得到一个女人,会有很多卑鄙的办法。”项少龙知道她有很敏锐的观察力,闻言吃了一惊。若发生那种事,荆俊会受不起那种打击。纪嫣然羞涩地垂头看着自己的胸口,咬着唇皮道:“好不好让项少龙又或是董匡再来疼爱人家一趟呢?”
  项少龙失笑道:“两个一起上好了!看来不用教你也可名副此荡妇之实了。”纪嫣然大羞下撒起娇来,登时一室皆春,淫声浪语,说不出的恩爱缠绵。
  次晨项少龙睡至起码太阳过了第二竿才勉强醒来,往旁一探,摸了个空,一震下完全醒了过来,才发觉佳人已去。爬起床来,看到榻旁纪嫣然以她清秀洒逸的字体,留下一帛香笺,大意说不忍把他吵醒,故自行离去,其中不免有几句轻诉难忍分离之苦,希望有一天能永远相拥至天明那类香艳旖旎的缠绵情话。
  项少龙揉着腰骨,想起昨夜的荒唐,又喜又惊。喜的是回味无穷,惊的是自己疲累得连对方离去都不知道。昨夜与赵雅跟纪嫣然厮缠不知多少回合,居然连自己这原本回复能力超强的身体都抵受不了,看来真的是荒废锻链。
  梳洗间,韩闯到来找他。项少龙在外厅接见,坐好后,韩闯拍案笑道:“董兄昨晚表现得真个精采,说不定不靠春药亦可一亲纪才女芳泽,假若事成,可否分本侯一杯羹,使本侯可一偿宿愿。”项少龙差点想把这色鬼一拳轰毙,表面却敷衍道:“侯爷说笑了,纪才女只是对鄙人略感有趣,那称得上有什么机会。”
  不待对方有机会说话,便问道:“鄙人走后,李园有什么反应?”韩闯欣然道:“这小子的表情才精采,不住转眼睛,看来是对你恨之入骨了。董兄前脚才走,赵致那标致妞儿就匆匆告辞,她是否是要追着董兄呢?”
  项少龙暗责赵致,想起曾遇过几起赵兵,要不承认都不行,摆出苦恼的样子道:“不要以为有什么艳福飞到鄙人这里来。追确是给她追上了,却是痛骂了我一顿,差点还拔剑动手,不过鄙人最讨厌与妇人孺子纠缠,才勉强忍了她的气。唉!不要再提了。”韩闯听得松了一口气道:“想不到邯郸会有这么多顶尖儿的美女,那郭秀儿亦相当不错,便宜了李园真是可惜。”
  项少龙暗叹难怪韩国积弱至此,全因朝政把持在眼前似此君这类沉迷酒色旳人手里。道:“待会的论剑会,侯爷有什么可教训李园的布置呢?”韩闯兴奋地道:“说来好笑,今次可说是三国联合起来对付无情无义的楚人。原来赵穆、龙阳君和本侯都不约而同要派出了麾下的最佳好手,混在赵霸的人中好教训李园,看这小子如何能避过受辱当场的厄运。”
  项少龙想起纪嫣然昨夜与他榻上私语时对李园剑术的高度评价,暗叹结果可能会难如韩闯所愿时,乌果来报,赵雅来找他。项少龙自是大感尴尬,韩闯的脸色亦不自然起来。道:“看来赵雅对董兄亦有点意思。嘿!这骚妇真的非常动人,本侯得先走一步了。”项少龙当然恨不得他立即滚蛋,但却知如此做法,韩闯定会心存芥蒂,笑道:“侯爷请留下,好予夫人一个意外惊喜。”着乌果把赵雅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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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闯那有离去之意,不再坚持。连表面的客气都欠奉。可见他如何迷恋赵雅。赵雅在乌果引领下,笑意盈盈的闯进来,令项少龙有些担心她露了马脚,连忙起立欢迎。
  赵雅见到韩闯,微一错愕,不悦之色一闪即逝,依然微笑着道:“原来侯爷也到了这里来。”韩闯笑道:“相约不如巧遇,看来跟夫人还蛮有缘的。”
  项少龙既赶不走韩闯,只好笑道:“既是如此,鄙人先去用下早膳,让夫人和侯爷多聊聊了。”韩闯见他摆明姿态,要退出这场争逐,大是感激,笑道:“董兄万勿如此,夫人今次是专诚来访,本侯最多算个陪客吧!”
  赵雅偷看了项少龙一眼道:“我也没有什么特别事,只是路过此地,怕董先生不懂到赵氏行馆的路途,故来与先生一道前去吧了。”接着狠狠瞪了韩闯一眼,语气转泠道:“侯爷若另外有事,请自便吧!赵雅有些养马的问题,想向董先生请教呢。”
  韩闯见赵雅当着董匡面给自己难堪,心中大怒,回敬道:“原来夫人对马儿比对人更有兴趣,那本侯就不必自作多情了。”不理项少龙的挽留,拂袖走了。
  赵雅根本懒得理他,坐下喝着热茶,见四下无人,忍不住道:“少龙何时才能把雅儿堂而皇之的收入私房?人家整天要应付这些缠人的色鬼,正事都没办法办了!”项少龙也苦恼地道:“我也够矛盾了,你现在的情形非常特殊。第一,你既然独独锺情于项少龙,连韩闯李园这等人物都看不上眼,却突然爱上我这老粗,那赵穆对你了解甚深,必然会怀疑我的身分。第二,我猜韩闯与李园追求你恐怕还另有目的,说不定是想从你身上得到某些情报。第三,现在我被赵王冷落,只有靠你帮我打探赵王与赵穆的动静。如果雅儿跟纪才女同时情归董马痴,只怕全邯郸的男人都想把我宰了,那时我还有闲工夫去你那偷香窃玉吗?”
  赵雅前面听得频频点头,待听到后面忍不住娇笑不已道:“项郎真是会说话,连偷情都有这般优美的形容,雅儿真是高兴呢!”旋而蹙眉道:“你这一提醒,我才想起韩闯他们该不会是想由我这套取鲁公秘录的消息,王兄自乌家离赵后,谁都不敢相信,特着我收在内宫府邸里。”
  项少龙心想这才是道理,连忙道:“雅儿确要小心,赵穆也在觊觎这鲁公秘录,你千万将小昭她们都移到夫人府,同时加强守备,我担心这些人会为了秘录不惜杀人强抢。”赵雅道:“那雅儿赶紧去内宫准备,待会再去赵氏行馆”说罢急忙驱车回府。
  项少龙心情稍定,找着滕翼说了一会话后,他才动程往赵氏行馆。
  赵氏行馆位于邯郸城东,占地甚广,除由几个院落组成的主建筑群外,还有练武场﹑骑射场,专为训练武士而设,经筛选后由行馆按材能高下推荐给赵国军方,所以赵霸无疑是赵国的总教炼,有着崇高的地位和实权。
  论剑会在主宅前的大教场举行。项少龙抵达时,正有行馆的武士分作三对以木剑和包扎着锋尖的长矛在练习,一边坐着二百多名武士,另一边是个大看台,上面设有坐席。项少龙来迟了少许,龙阳君﹑赵穆﹑乐乘﹑郭开﹑韩闯﹑郭纵﹑郭秀儿等早来了,李园和纪嫣然亦尚未出现。另外还有几名军方将领和数十名似是家将的武士,分作几组闲聊,谁都没有留心场上的表演。
  赵霸正与赵穆和郭纵说话,见到项少龙,欣然迎来道:“有董先生在的场合,从不会出现泠场,来!让我给先生引见本馆的四位教席。”领着项少龙往正与赵致站在看台上的四名武士走去。
  赵致见到项少龙,小嘴不屑地嘟了起来,故意走开去找郭秀儿说话,那女儿家的气恼情态,看得项少龙心生歉意。那四位行馆的教席见到项少龙,都露出注意神情,全神打量着他。赵霸和那四人笑道:“这位就是我多次向你们提起的董匡先生了。”四人连忙施礼。
  项少龙客气两句后,赵霸介绍其中身材最高大魁梧,只比项少龙矮上寸许的汉子道:“戴奉是我们行馆的第一把手,剑法在赵境亦大大有名,今仗将由他来试那大言不惭的小子,看他如何厉害。”这戴奉体型彪悍,虎背熊腰,年纪在三十许间,神态亦以他最是沉着,其他三人都有些许紧张,远及不上他的泠狠。项少龙见他剑挂右腰,左手亦比右手来得有力粗壮,显是惯于以左手应敌。
  对右手使剑的人来说,左手剑最是难防,但反过来左手使剑者却习惯和右手用剑者对阵。只是这点,左手剑便占上了便宜。另外三人分别是黄岩﹑成亨和陆志荣,对项少龙都很客气。
  成亨低声道:“听说董先生曾被李园的人暗袭受创,戴奉会给先生争回这口气。”项少龙暗忖这些人定以为自己剑术平平,不过这只会是好事,连忙谢过。此时李园来了,后面还跟了十多个李园的家将,那个偷袭项少龙时使他印象深刻的大汉,赫然竟是其中一人。项少龙心中大怒,李园如此毫不避忌,摆明不把他放在眼内,亦知项少龙奈何他不得。
  赵霸向项少龙告罪后,领着戴奉等四位教席,迎了过去。李园一身武士服,配上肩甲﹑腕箍和护着胸口及背心的皮革,确是威风凛凛,有不可一世的气概。赵致等诸女都看呆了眼。项少龙虽心叫不妙,却是无可奈何。
  赵穆来到他身旁低声道:“看这小子能威风到几时?”项少龙沉声道:“对付他的有什么人?”
  赵穆得意地道:“本侯派出的剑手叫骆翔,只他一人,应可足够收拾李园有余。何况还有龙阳君家将里的第一高手焦旭和跟韩闯来的韩国着名剑手伏建寅,定要教李园吃不完兜着走。”然后逐一把他们指点出来,都是年轻勇悍的豪汉。项少龙却没有他这么乐观,若让这小子或他的手下大获全胜,那时谁都要丢尽面子了。连他自己都有点难以在纪嫣然跟前抬头做人,想到这里,不由有点后悔忘了邀滕翼同来。
  李园含着笑意,逐一与赵霸介绍的人寒暄客套,一副稳操胜券的样子。他那批家将,则无人不瞪着项少龙,摆出要挑惹闹事的模样。项少龙心中暗檩,知道李园今天主要的目标是自己,就算用的是木剑,假若有心施展辣手,随时可把对手弄成残废,李园不用说亦是对自己有此心意。赵穆也发现了此点,狠狠道:“那些人中是否有伏击你的人在内。”项少龙泠哼一声,没有说话。赵穆怒道:“我从未见过比他更嚣张的人了。”
  项少龙压低声音道:“小不忍则乱大谋,我们犯不着与他意气相争,正事才要紧。”赵穆欣赏地看了他一眼,点头同意。
  李园一直注意着项少龙,赵穆待要招呼项少龙到看台坐下,李园排众而出,往他们大步走来,施礼后瞅着项少龙道:“董兄剑术出众,可有兴趣和我手下玩一局。”他特别抬高声音,好让其他人听到他这蓄意侮辱的挑战。其他人全静了下来,全神察看项少龙的反应。李园的家将来到李园身后,都以不屑的眼光盯着他。
  项少龙勉强压下怒火,瞪着李园身后那曾伏击他的壮汉微笑道:“这位仁兄高姓大名!”见到李园颌首示意后,那壮汉大喝道:“小人楼无心,董先生是否有意赐教?”
  项少龙淡淡道:“眼前高手满座,那轮得到我这只懂养马的人,所谓献丑不如藏拙了。”李园等还是首次听到“献丑不如藏拙”这语句,略一思索,才明白了,均发出嘲弄的声音。
  楼无心退两眼凶光闪闪的瞪着项少龙,似乎对那天杀不了他极不服气。李园堆出虚伪的笑容道:“我这家将就是那么直言无忌,董先生切勿介怀。”众人均听出他明是责怪手下,其实却暗示着手下做得极对。一时火药味浓重之极。
  赵霸此时来到这充满敌意的两组人间,打圆场道:“各位不若先上看台,喝杯热茶如何?”李园告了声罪,往郭纵旁的赵致和郭秀儿走去。赵穆向赵霸使了个眼色,才拉着项少龙登上看台。韩闯把两人招呼到身旁坐下,泠哼道:“这小子愈来愈放恣了,真想看到他惨败后的样子。”
  项少龙本已心平气和,但看到赵致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竟与李园在远处谈笑风生,又多了另外的一份担心。除了纪嫣然与赵雅外,所有被邀的人均已到达。蹄声响起。高墙大门开处,这以才艺剑术名闻天下的绝代佳人,一身雪白的武士服,策骑奔了进来。李园连忙抛下郭秀儿和赵致,迎了上去。
  纪嫣然不待李园为她牵着马首,便以一个无比优美轻盈的姿态跃下马来,一步不停的由李园身旁走过,朝看台走去。李园追在她旁,大献殷劝,她只是有一句没一句应着,登上看台时,含笑与各人打招呼,笔直到了项少龙前,笑道:“董先生原来早到了,累得嫣然扑了个空呢!”此语一出,旁边的李园立时脸若死灰,双目亮起恶毒的神色。
  韩闯大乐,连忙起身让出空位,纪嫣然毫不推辞,喜孜孜坐到项少龙一旁。项少龙有着吐气扬眉的感觉。此时众人纷纷登上看台,把近百个位子埴满,赵
  致和郭秀儿都随郭纵到至李园那方去了。李园悻悻然回到赵致之旁。
  赵霸拍了两下手掌,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后,笑道:“各位请先看敝馆儿郎们的表现,多多指点。”一声令下,那边等待良久的行馆武士左手持盾,右手持剑,冲到场中,排开阵势,在鼓声中表演各种冲刺﹑制敌的模拟动作,立时引来一片掌声。不过众人都知真正的好戏,未尚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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