撸撸射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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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李代桃僵 楚江南知道这句佛家名言,也知道仇恨的种子绝对不会开出幸福的花朵,但愤怒,不可遏制的愤怒却像一条钻入脏腑的毒蛇啮噬他的心灵,让他逐渐失去理智。 迅速运起冰炎二重劲游走全身,散去身上好似滔滔没有尽头的磅礴凶煞之气,楚江南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嘴角绽出一丝邪气的微笑,那丝笑意足以令人胆颤心寒。 静下心来以后,楚江南心中升起一股深深的挫败感,比禽兽老子还真不如他。 光溜溜,白嫩嫩,楚江南看着穿上赤裸身体的柳如烟,双眼放射了邪异的光华,产生了强奸她,蹂躏她,征服她的想法。 在听见柳如烟为了萧峰的兽欲,要帮村着出手对付萧雅兰的时侯,楚江南就决定要狠狠的奸污淫辱她,不但要强奸她的身体,还有强奸她的灵魂。 柳如烟身材丰满圆润,但是位显然已被玩过多次了,不过仍充满了成熟艳妇的勾人魅力。 萧峰淫笑道:“柳姨,你真美……” 柳如烟俏脸如霞,连耳根都红透了,羞嗔道:“峰儿……你,你别说了……” 萧峰邪邪一笑,饿虎扑食般向柳如烟扑去,她伸出小手抵在他的胸膛,羞涩道:“峰儿,你把蜡烛灭了好不好?” 既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这是楚江南和萧峰此时共同的心声。 “不好。” 萧峰哪里肯听,不悦道:“今日我要仔细瞧瞧柳姨的身子。” “不,不要嘛!峰儿,听师傅的话……” 柳如烟风情万种的横了萧峰一记媚眼,撒娇发嗔道:“锋儿,乖,去把蜡烛吹灭。” 见柳如烟非要玩瞎子摸相(象)萧峰也不坚持,只能讪讪的站起身来,下床走到圆桌旁,俯身吹灭了桌上烛台。 烛火熄灭的瞬间,衣柜倏然滑开,接着屋子里传出“啪”的一声轻响。 眼睛是人体最脆弱最容易受到伤害的要害之一,同时也和舌头并列为人体最敏感的两大器官,当人从能看光亮的地方进入完全漆黑,不能视物的所在,眼睛需要几秒钟的适应期。 香港飞虎队为什么每次行动的时侯都要戴墨镜?不是因为有白痴回答的那样是为了耍帅或是有型,而是因为在行动中,如果遇见这种突发状况,在黑暗中那几秒中的迟疑足够匪徒他们脑袋上开几个洞了。 柳如烟惊觉有异,但烛火熄灭的刹那却是睁眼如盲,什么也看不清楚,俏目睁闭了几次之后,她终于看清一个黑影站在屋舍正中的圆桌前。 楚江南动作迅若鬼魅,一记用力不重却精准之极的手刀放翻了萧峰,同时闪电般伸手扶住他向前跌倒的身子,轻轻放在地上,整个过程前前后后不超过三秒。 当柳如烟恢复视力的时侯,看到的那个站在圆桌前的黑影正是刚刚完成了一系列动作,站直腰杆的楚江南。 不知道是不是天公作美,事情竟出奇的巧,不过即使萧峰不起身吹灭烛火,楚江南也准备出手了,今晚他是干定柳如烟了,但不是强奸,而是要她主动献身,强奸那是以后的事了。 楚江南冷冷一笑,脱下身上衣衫,慢慢走回床边,双眼神锋含而不露,近距离打量着床上风韵犹存的成熟艳妇。 柳如烟平躺在秀榻之上,一副海棠春睡的迷人样儿,如云似瀑的秀发披散床头,为她平添几分慵懒浪荡的气质,那双水汪汪的看向楚江南的美眸含着强烈的春情肉欲,炽烈如火,摄人心魄,空气中隐约可闻到她身体散发的阵阵成熟女人特有的肉香。 漆黑的房间里,伸手不见五指,但柳如烟雪白娇嫩的肌肤仍然给楚江南一种白的耀眼的感觉。 柳如烟全身一丝不挂,赤裸的很彻底,双峰坚挺小腹白嫩平坦,肚脐浅浅如一个绽开的酒窝,蛮腰纤细,玉腿浑圆修长。 楚江南不自觉的咽了口唾液,不断升腾的强大欲火一股股直往上冲,下身欲望狞然抬头,邪恶的欲望支配了占据了他的大脑。 欲火焚身的楚江南迅速翻身上榻,一双纤纤玉手急不可耐地搂了楚江南壮实的熊腰,紧贴腰侧上下游动起来。 恐怕是担心加重萧峰背后伤势,柳如烟又滑又嫩的小手只在楚江南腰间来回摩娑,这娘们倒体贴的紧,不过却便宜了偷梁换柱,李代桃僵的楚江南。 细细感受了一会儿肌肤相贴的温馨感觉,柳如烟的玉手便顺势向下,楚江南全身陡然打了一激颤,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千鸟在林不如一鸟在手了,不过是在别人的手。 柳如烟越是细心周到,小心翼翼,楚江南越是感觉兴奋,想起和自己亲热的对象是萧峰的师傅,一种变态的报复快感直冲脑门,那叫一个爽字了得。 楚江南知道柳如烟是个不堪挑逗的淫荡女人,但他却不想马上征服她,世间最残忍的事就是把眼前美好的事物一点点破坏粉碎。 楚江南要先让柳如烟上天堂,再让她下地狱,他继续用手轻轻爱抚着柳如烟,心中暗忖,要怪就怪你生了一个不争气的儿子,不争气也就算了,毕竟像我这么争气的不多见,可是你却不该打我女人的主意,如今就用你的身体来赎罪吧! 温存的差不多了,楚江南突然一个翻身,骑马般跨坐在柳如烟柔软的娇躯上,俯身低头在她浑圆丰硕的巨乳上疯狂的乱吻乱咬着。 随着楚江南越来越大力的情挑调逗,柳如烟檀口呵气如兰,瑶鼻发出哼哼咿咿的撩人媚声。 想着萧峰就躺再房间冰冷的地板上,而自己却将他美艳浪荡的风骚师傅压在身下纵横驰骋,任意享受,更讽刺的是她还无比用心呵护,无比热情主动的殷勤服侍,只能说世界上的事情真奇妙。 楚江南心中冷笑不已,同时心中涌起两股灼流,一股热血涌上清明的脑际,冷哼一声,双手用力压住柳如烟光滑修长的双腿,粗暴的进入了她的身体。 “啊”好色男人忍不住全身一颤,发出一声舒爽之极的轻呼,楚江南嘴角绽开一个冰冷残酷的笑容,“狼”心似铁,没有丝毫怜惜的运动起来。 柳如烟的比起楚江南身边的女人差了不是半筹一畴,但带给他的快感却一点不差,大概是肆意享用仇人师傅身体的心理作用。 楚江南双眼赤红如火,好似两盏幽幽鬼火,透射出冰寒刺骨的冥光,身体的动作越来越大。 柳如烟被楚江南看的全身冰冷,好似一股凛冽的寒意幽幽然渗入五脏六腑,但下身被他干的高潮迭起,根本无暇去分辨这陌生的感觉到底是什么,也留意到自己徒儿与平日天差地别的变化。 为了不让对方察觉自己的身份,楚江南上床后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他现在唯一能发出的声音就是六字真言,“啊!哦!咿!呀!哼!嗯!” 两人只做着最原始的身体交流,都没有说话,楚江南不说是因为还没到时侯,而柳如烟不说,是因为没有力气,无暇分神其他。 寂静的房间里,花露翻涌,飞溅。 楚江南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地在转,狂怒、愤怒、懊恼、暴戾、伤心……各种不同的感情一股脑的袭來,让他一下就失去了冷靜。 被一种复仇的心理所控制,楚江南彻底疯狂起来,双眼泛赤红血光,极度亢奋的运动着,奸的柳如烟檀口娇喘连连,眼前金星乱闪,分不清天上人间。 “啊……” 柳如烟全身抽搐般颤抖起来,拉长声音嗯了一声,昏厥过去。 《陆游诗》有诗:“藤杖有时缘石瞪,风炉随处置茶杯。” 可眼前这个产于江西景德镇的若琛瓯(名贵茶杯)却没有放在石瞪上,也没有置于风炉上,而是“啪!” 的一声摔在大理石铺就的地面上,裂成了碎片残渣,露出杯底“若琛珍藏”的字样。 “砰!” 一声巨响,琉球王尚仁德一把掀翻了御书房中那张刚刚换过不久的书案,陈列于案桌上的笔墨纸砚,文书谍报纷纷如雨,砸落地面,发出“乒乒乓乓”的声响。 书房中除了一个将身体陷入高背雕花木椅上的胖子,所有的人都低下了脑袋,眼睛看着地面,仿佛那里有什么世间最稀罕的事物。 此时此刻,一身黄锦纹龙袍尚仁德哪里还有半分中山之主的模样,分明是一头被人占了地盘,抢了老婆的野兽,血光凛凛的虎目瞪得几乎要整个凸爆出眼眶,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令人颤抖害怕的危险感觉。 “一千禁卫军,整整一千人啊!你们是怎么办事的?什么计划,什么策略,通通是他妈放屁。” 尚仁德鼻息喘的跟鼓风机来回拉扯的气流一样,浓重的吓人,血红的眼睛在眼前几人身上扫来扫去,凡是被他目光掠过的人脑袋埋的更底了。 “你们耳朵都聋了,怎么不说话,为什么不回答我的话……都哑巴了……” 得到尚野的飞鸽传书,知道偷袭东溟山庄的任务失败,派去的人几乎全军覆灭,尚仁德肺都快被气炸了,不断喘着粗气,书房响起他不甘的咆哮声,“孤王调派了一千最精锐的贴身禁卫给你们,没想到你们竟然还攻不下一个东溟山庄。” “当初制定计划的时侯,你们是怎么告诉孤王的,什么一石二鸟,什么调虎离山,什么双管齐下,铲灭东溟派不过尔尔,可现在呢?” 尚仁德散发着血色妖光的眸子死死盯在尚和脸上,仿佛要把他身体钉穿刺透。 尚和是尚野秘营中最得力的手下,十年前就负责潜入东溟派,负责见识东溟派的一举一动,可谓卧卧薪尝胆,忍辱负重。 他受的苦其实比谁都多,可是他能说吗?不能!因为不管他吃了再多的苦,但事情没有办成,主子绝对不会给狗啃骨头,现在书房中有赏了他个座已是天大的赏赐了。
第135章 绑架掠人 “属下虽在东溟派潜伏多年,但烈钧此人行事一直低调,并不受人重视,相信除了东溟夫人,没人知道他的身份,属下实在不知这个默默无闻的老头竟是可以媲敌黑榜高手的人物……” 脸色苍白,全身伤痕累累的尚和被尚仁德看的全身不自在,心中惶恐,顾不得身上伤势,急忙跪伏在冰冷的地面上,惊恐万状的磕头请罪,“天香阁的事情原本进行的很顺利,可是半路杀出一个程咬金,硬是从属下和莫先生手中将人救走……谁也不知道这个不知道从哪里迸出来的无名小子有那么大本事,中了浸染了蛊毒的暴雨梨花针竟还能活命,在关键时候出现,破了属下嫁祸陷害之计……” “哈哈……所以呢?你看见他出现的时侯就夹着尾巴逃回来了?当初还信誓旦旦的保证事情万无一失,还保证替孤王生擒东溟派那对贱母女,可现在呢?” 尚仁德仰头大笑,笑声凄厉恐怖,闻之心颤,“事到如今,不但损兵折将,事情还办砸了,你们准备怎么向孤王交代,都楞着干什么?为什么不说话?” 尚仁德就像一头失去理智的狂虎怒狮,在场的几位虽都算得上是他身边的人,然而此刻却没人敢说话,谁也不愿触霉头,脑袋只有一颗,要犯险的时侯最好用别人的脑袋。 书房里鸦雀无声,落针可闻,气氛一时间非常压抑。 逍遥门主莫意闲蠕动了一下身子,让自己能更舒服的陷在木椅中,尖着嗓子阴侧侧道:“大王,按照目前的形势来看,东溟派并非想象中那么不堪,而是一块难啃的骨头,极不容易对付。” 这完全是一句废话,东溟派叶若是人畜无害的小羊羔,琉球王用得着千里迢迢去中原请黑榜高手助阵吗?可是莫意闲身份特殊,他是尚仁德请来的“客人”所以在场众人对他口中所言这个彼此都心知肚明的高明理论未发表任何建议或意见,当然更无人反驳。 莫意闲肉腻腻的脸上露出一个阴险的笑容,眼睛虚眯成一条狭窄的细缝,里面闪耀着噬人的凶光,阴声阴气道:“大王一直担心事情若是做的不干净,后患无穷,可是东溟山庄的事已成定局,我们干脆不要再有那么多顾虑,只要能把活捉东溟夫人,不怕东溟山庄不低头。” 尚仁德面无表情的看着莫意闲,低头思索着他的话,而尚和仍跪在地上,未得招允,不敢站起起身。 “嗯,就依先生所言,我现在立刻召他们进宫,相信他们不敢公然抗旨。” 尚仁德的眼神温和了些许,而后狞笑着抬起头来盯着如释重负的尚和等人,冷冷道:“等谈先生赶回来后,我们立刻动手。” 谈应手和尚野带领一千精锐禁卫军偷袭东溟山庄,结果却落得个全军覆没的下场,这种罪名若是担在其他人身上,砍十次头都够了。 不过谈尚两人却不担心,尚野是皇室宗亲,本身又武艺高强,尚仁德大不了责怪他办事不利,罚俸禄半年,不咸不淡判个戴罪立功,说穿了却是没有任何实质性损失。 谈应手更不用说,莫意闲办砸了事不也照样高居堂上,他们两人只要不谋反叛逆,就是杀人放火,打家劫舍,尚仁德也不敢说个不字。 若是平日,尚仁德堂堂中山之主倒也不怕他们,东溟派和皇室高手足以应付这两位黑榜垫底的高手人物,不过如今皇室和东溟派势成水火,萧家在暗中也是蠢蠢欲动,这前有狼后有虎的处境尴尬无比,假如这个节骨眼上后院起火,帮手变敌人,估计他的皇帝命也到头了。 瘫软的娇躯无力的躺在秀榻上,柳如烟香汗淋漓,娇喘吁吁道:“峰儿,为什么你今天这么利害,师傅都快被折腾上天了,你却连泄都没有泄……” 好色男人嘴里发出几声淫秽笑声,没有开口说话,因为柳如烟问的是他徒弟萧峰,又不是问楚江南。 月亮不知何时躲进了云中,星光也是黯淡无色,似乎老天爷都在帮某人掩饰罪行,而按照楚江南的说法则是他在替天行道,惩恶扬善,老天当然要为他大开方便之门。 柳如烟静静的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激情四射的身体慢慢恢复了平静,她温柔的用纤手抚摸着楚江南健硕的胸膛,用自己身体最美妙的部位按摩男人昂扬的欲望。 楚江南轻轻瞌上眼睛,惬意的享受着柳如烟轻柔而细心的服务。 柳如烟突然滑出楚江南的怀抱,撑起娇躯,嘴里还梦呓般喃喃自语道:“峰儿,师傅实在是太幸福了,刚才那种全身飘起来的感觉就像灵魂出鞘,要死去了一样,你真利害……” 嘿嘿,骚娘们,本少爷的利害你还没真正见识呢!楚江南仍然没有开口,鼻腔中含糊的轻“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柳如烟不疑有他,因为她做梦也想不到刚刚和她缠绵的男人不是她的宝贝徒弟,而是另外一个陌生的男人,她可怜的徒弟此时正孤零零的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听她叫床呢! 高潮余韵散去,楚江南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柳如烟秀眉微蹙,不再有激情麻痹的身体被男人这微小的动作也带出了火辣辣的疼痛。 突然,楚江南伸手点了柳如烟的穴道,接着翻身下床,开始不紧不慢穿衣着裤。 当一切整理妥当的以后,楚江南好整以暇的坐在床沿边上,朝仍躺在冰冷地板上,人世不醒的萧峰撇了撇嘴,轻笑道:“怎么,少爷的床戏已经演完了,你还赖在地上不肯起来,要我亲自动手请你起来么?” 没人回答,没有响动,萧峰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好像一个死尸,房中静悄悄的,只有楚江南自言自语的低声说话惊得某人心头剧震。 “唉,我是不是应该表扬一下你,其实你装B装的已经很成功了,不但屏住了呼吸,控制心率节奏,更压下了心跳频率。” 楚江南话锋一转,冷冷的望着死狗躺在地上,始终保持着一个造型的萧峰,邪笑道:“可是你听了整晚活春宫,身体某个部位的变化太明显了,嘿嘿,少爷我替你把你娘干的爽上了天,你准备怎么谢我?” 心知肚明再装下去也骗不了对方的萧峰终于睁开眼睛,讪讪的站起身来,其实刚才在柳如烟第一次高潮时暴出的那声肆无忌惮,尖锐激奋的浪叫声传入耳膜的时侯,他就已经醒过来了,但恢复意识的瞬间,他也明白自己身处的环境是多么糟糕恶劣。 萧府后院,专属萧峰萧大公子的房间中,一个男人正在他的床上和他师傅荒唐,萧峰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是何身份,但有一点他却不糊涂,对方是一个能够无声无息接近并打晕自己的高手。 “你是谁?” 赤身裸体的萧峰雄站在楚江南面前,强迫自己尽量保持平静,连说话都是轻声细语。 “我们不久前才见过面,你怎么一转眼就把我给忘了?我可是你的债主……” 楚江南双眼幽茫乱闪,脸上露出一丝邪异的笑容,一只手轻轻的在柳如烟光滑娇嫩的裸背摩娑游走,最后停留在她那翘挺肥硕的美臀。 “债主?什么债主?你到底是什么人?” 见楚江南回答的莫名其妙,情急中萧峰的声音提高了一些,“你为什么要……要这样做?” “不好意思,我忘记你看不见我了。” 楚江南眼中含着嘲讽,旋又消失,静静的打量了萧峰一会儿,然后才用平缓的声音淡无可淡的说道:“你在东溟山庄作客,结果弄坏了东西,我让你赔,结果你没钱,最后你给我打了张条子,你还记得吗?” “啊……” 萧峰指着坐在床沿上的楚江南仿佛见了鬼一样,语不成声的大声叫道“你……是你……” “没想到你小子脑子还挺灵光的,嘿嘿,不用再装了,想叫人就放声叫吧!本少爷绝拦着你,嗯,要不要我帮你一起叫?” 楚江南冷冷的揭穿萧峰的小把戏,冷哼一声,不屑道:“难道你不奇怪,你师傅刚才发浪发骚时那几声几乎掀翻了屋顶的尖叫有些过份了吗?其实一点也不奇怪,那是我故意让她叫给你听的,不过只有你一个人能听见。” 楚江南对天魔场的运用几乎已达极致,不过由于功力的限制,他达到的所谓最高境界是指他功力所能发挥的极限。 萧峰被楚江南拆穿西洋镜,脸色变得比变质的猪肝还难看,眼珠在漆黑的房间四处游离,却怎么也定不下焦距。 小样儿,还想跟我玩,你心里那点微末伎俩能骗得了我?楚江南知道萧峰心里打的是什么如意算盘,空闲的左手在空中打了一个响指,淡淡道:“想看见我就把灯点上,不过我奉劝你还是放弃夺门或破窗的想法,因为在我面前,这根本不现实。” 萧峰被楚江南识破装昏的把戏也是因为那条不安份的是非根,嘿嘿,看来这辈子真是吃JJ亏,倒JJ霉,一辈子毁在JJ上。 萧峰心里咯噔一下,犹豫半晌,终于还是依言重新将点亮烛火。 房中灯火亮起,烛火虽然微弱黯淡,视物却没有问题。 借着挣腾欲灭的火光,萧峰看清了交锋中一直将自己迫在下风的男子。 漆黑如缎的长发用一根蓝色发带随意束在脑后,脸庞瘦削俊秀却透着刚毅坚毅,剑眉星目,鼻梁挺直如古希腊雕塑,薄唇棱角分明,无一不比例匀称精致,完美至无可挑剔。 床榻之上,握躺着柳如烟温玉雕琢的雪白胴体,虽然知道时间,地点均不合时宜,但萧峰看着柳如烟赤裸的娇躯,不会说谎的身体仍最直接的将主人心中所想表现了出来,雄赳赳气昂昂,下身朝天竖起。
第136章 晨光春色 楚江南突然扬起手,在柳如烟雪白光滑的肥臀上拍打了一下,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被点了穴道的柳如烟“嗯嘤”一声,檀口呼出一声不知是舒服还是难受的呻吟。 楚江南的手肆意地揉捏着柳如烟挺翘的臀瓣,声音淡淡道:“知道我为什么来找你吗?” “我不知道,这些时日我一直待在萧府,应该没有得罪你的地方。” 萧峰艰难的吞了口唾沫,呼吸急促起来,不过仍没有忘记回答楚江南的提问。 “我来杀你,因为你做了该死的事。” 楚江南眼神平淡的看了萧峰一眼,声音沉冷如冰。 “我没……” 萧峰的话没有研说完,因为被楚江南冷冷的打断了,“你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要我继续说下去吗?” “你……我给你钱,你要多少都行?只要你不杀我,我把钱全部给你。” 萧峰终于没有色心,他拼命的哀求对方放过自己,“我求求你……不要杀我……” “钱可是好东西……” 说到这里,楚江南顿了一下,看了一眼萧峰泄气的是非根,微笑着说道:“对这种好东西我一向没有什么自制力。” “只要你不杀我,我把萧家的钱全部给你,都给你。” 听见楚江南的语气有所松动,萧峰终于看见了一丝保命的曙光。 “不过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好像还差我七十万两银子。” 说完,楚江南他朝着萧峰伸出紧握的左拳,弹出中指,比画了一个现代人都明白,古代人都摸不着头脑的动作,然后身影消失在原地。 萧峰微微一愕,当他想要躲避的时侯已经晚了,因为一只钢铁般的手已经握住了他的后颈。 “我喜欢钱,但和我喜欢的女人比起来,钱唯一的作用就是哄她们开心。” 这是萧峰听见的最后一句话,下一秒他已经昏过去了。 以前玩cs只当过悍匪,今天就客串一下绑匪。 楚江南冷冷一笑,给柳如烟和萧峰各自披了一件外衣,借着一手一个夹在腋下,踢开房门,消失在夜色里。 清冷的月色下,一个硕大的黑影在夜间奔行,高飞低走,穿街跃道,直奔驿站别宛。 楚江南身形疾驰奔行,手上两个人一二百公斤的重量在他手中如若无物,对他的影响远不如外人所想的那么大,速度一点也不慢。 对于楚江南来说,敲门实在是一件麻烦而陌生的事情,因为他已经习惯了高来高去,似乎高手都是这样的。 驿站后门,身影一闪,楚江南挟着腋下死猪般没有知觉的两个战利品,翻过高墙,落到别宛内院中。 “铿!” 刀光剑影,寒气森森,矮灌花丛中闪出重重黑影,围住楚江南,一副严阵以待的样子。 “你是什么人?” 其中当先一人低着嗓子沉声喝道:“阁下夜闯东溟驻地有何见教?” 警觉性不错,这个时侯还没睡觉,比握以前小区的保安敬业多了,楚江南脑子里胡思乱想,可以一瞥之间,锐目如电,瞬间看清个中乾坤,洞察其间玄妙。 七八个东溟护卫结起东溟剑阵将他困在中央,楚江南却毫不在意,微微一笑,抬手将萧峰和柳如烟二人扔垃圾般丢给离他最近的两名东溟护卫,淡淡道:“你找个地方把他们关起来。” 楚江南看着方才说话之人微微点了点头,而身为东溟派四大战将之一的尚天军微一颔首,长剑在身前挽了一个漂亮的剑花,倏然归鞘,同时招呼其他东溟护卫收回武器。 尚天军上前一步,向楚江南躬身行礼,恭声道:“少主,驿站后院有地牢,是否将他们都关在那里?” “嗯。” 楚江南冷笑着点了点头,旋又奇道:“驿站不是用来招待各国使臣的吗?怎么会有地牢?” “少主有所不知,中山和北山南山两国并没有臣属之分,和东瀛,高丽,中原更是无甚交往,所以这驿站形式的成分居多,不过每隔几年,彼此还是要走走场面的,而且必不会空手而来,各国都会携带一些特别的礼物,所以驿站设有放置特殊宝物的宝库和地牢。” 尚天军国字形的扑克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笑容,是那种男人都明白的笑容。 尚天军口中的特殊礼物是指奴隶,各国献礼用的奴隶分两种,分别是武奴和舞奴,前者是武功高强的囚犯,后者是被抄家灭族的官家女子,而武奴都是桀骜不驯之辈,舞奴均是贞洁刚烈之人。 楚江南虽没有完全明白,但也大致猜出一些,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可以离开了。 “等等……” 楚江南叫住转身欲行的尚天军,脸上露出一丝邪异十足的微笑,冷冷道:“我刚才下手时一不小心重了那么点,他们的武艺恐怕要重头练过了,萧大少爷皮粗肉厚关哪里自是无所谓,不过记住要给柳如烟找间干净点的屋子。” 黑暗的地牢中还算干燥,没有蛇虫鼠蚁,比楚江南想象中阴暗潮湿,血迹斑斑的地牢差远了。 “咣当”一声,厚重的铁栅门重重关上,随后“哗啦”一声,一条粗如儿臂的铁链将牢门锁起。 萧峰躺在一张铺满干草麦秆的石床上,双手抱膝,哆哆嗦嗦的缩成一团,怔怔地望着空唠唠地囚室发呆。 牢房狭小,除了一个恭桶外该有的什么都没有,白日里不觉阴寒,但夜间即会感觉到那阵阵刺骨冻魄的凉意,萧峰脸色铁青,显然被楚江南点破气海,失了武功后有些受不住牢中阴冷之气。 在萧峰牢室的对面,关着昏迷未醒的柳如烟,师徒两人门向着门,不过待遇却是天上人间,其实说是天堂地狱也不为过。 柳如烟的牢室宽敞清幽而又整洁 干爽,秀榻锦被、琴棋书画、笔墨纸砚、洗涮用品一应俱全,除了不能自由走动,其他没有任何限制,这哪里是牢室,分明是高级酒店。 这就是武奴和舞奴牢室的区别,特别是在照明的设计上,武奴室无蜡无烛,漆黑阴暗,而三丈之隔的舞奴室则灯火齐备,光亮如昼,各国驿站牢室的设计大抵如此,嗯,当然要除开中国第一位女皇帝武则天。 当一切安排妥当,楚江南安心睡下的时候,天都快亮了。 时间真他妈奇怪,你分分秒秒盯着它的时侯,它就要死不活的嘀嗒嘀嗒,慢的让人抓狂,而一旦你上网、睡觉、看着美女流口水的时侯,它又火烧狗辇般快得直追神舟六号。 这一晚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了,即使以楚江南的能耐仍感吃不消,他毕竟是血肉之躯而非钢铸铁造,精神也需要放松和休息。 躺在床上,楚江南倒头就睡,这一觉睡得很香很甜,抱在怀中柔若无骨的娇嫩女体是那么温暖柔软,心中又是那么温馨香甜。 单疏影昨夜初闻楚江南出事的消息,只觉心急如焚,立刻整备人手,出门寻“夫”哪知在半途又被安然而返的楚江南从天而降,给生生迫了回来。 不过好在单疏影昨晚只是消耗了些心力,无甚大碍,不像楚江南那样接连盘肠大战,激情迸发,梅开几度,释放精华无数,所以天蒙蒙亮的时侯她就醒了。 轻轻睁开令漫天星辰都黯然失色的美眸,单疏影感觉靠在心爱男人温暖的怀中,昨晚睡得很沉很踏实,美梦连连。 单疏影娇躯轻舒,慵懒之极的伸了一下腰,嘴角绽开一个花儿般娇媚的甜甜浅笑,这时候她忽然发现自己那曲线优美的背臀已经和楚江南完全密合地贴压在一起了,而一根硬硬的东西正顶在了自己圆润滑嫩的臀峰之间,试图硬挤进去。 朦胧中残存的一丝睡意顿时烟消云散,尝过个中滋味的单疏影当然知道那顶住自己的异物是什么。 真是要死了,这个坏家伙,脑子里总是想着那些龌龊羞人的事儿!美人儿小脸羞的通红,眼泛媚光,芳心怦怦直跳,几欲从口腔里蹦了出来。 不知道他醒了没有?单疏影娇躯轻颤,可是带给正处在香甜睡梦中的楚江南却是另外一种激烈无比的刺激。 楚江南顶在单疏影肥嫩的臀缝间,隔着一层丝薄的贴身绸料,模糊的感觉到自己挤开了什么,接触到一片柔软滑腻。 轻轻翻转了一下身体,已经清醒过来的楚江南凑到单疏影耳边,咬着她敏感的耳垂,轻声道:“老婆,早啊,怎么怎么早就醒了,想老公啊?” 俏脸通红的单疏影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清楚江南的话,只是瑶鼻轻轻“嗯”了一声,将臻首偎靠在他肩膀上,不敢抬头看他。 楚江南脸上露出一个坏 坏笑容,神秘兮兮的说道:“BecauseofyouIlikebeingontop.”单疏影虽聪慧过人,博闻强记,不过对楚江南说的洋文却是真个闻所未闻,忘了羞涩,抬起头睁着美眸不解道:“你说什么呢?” 楚江南一本正经的说道:“亲亲好老婆,这是我家乡的话,意思是,为了你我要做到最好,你照着我刚才说的那样说一遍。” 单疏影不知楚江南话里之意,见他挤眉弄眼,眼泛绿光,脸上的笑容坏坏的,不禁心儿慌慌,玉颊升起一片红霞,急忙低下臻首轻声道:“BecauseofyouIlikebeingontop.”不愧是才女,过耳不忘,发音标准……楚江南脸上笑意更浓,翻身将单疏影压在身下,接着身体滚了两滚,让她靠躺在自己胸膛,淫贱道:“realy?既然娘子喜欢乘骑位,那夫就勉为其难,满足夫人的愿望。” 楚江南英文一 般,嗯,是很一般,不过这句却没翻译错,只不过这话还有歧义,top有体位的意思,所以这话可以另外翻译成:由于你我喜欢是在上面。 一“日”之际在于晨,于是乎,一大清早,天尚未大亮,一声女子似痛苦又似快乐的呻吟,传入对面房中……
第137章 首理皇城 寂静的清晨,修整平阔宽广的御道上,人迹罕至,遍植两旁的杨柳随风徐徐摆动,隐隐传来阵阵蝉鸣虫唱。 远处传来的一阵急促的轻响敲碎了微微泛着光亮的晨幕,若干有经验的马师纷纷驾车避让,谁这么大胆,竟然敢在御道上纵马疾驰,不要命了? 敢这么公然违法犯纪的人不是活腻味了,就是脑袋出问题了,总之绝对不是脑筋正常的人做的事,不过今日却偏偏有人这么做了。 随着声音不断接近,马蹄踏地发出金石相交的声音,清越响亮,一群策马扬鞭的劲装汉子护着两辆华丽车驾,急速驶来。 在床上损耗的时间就要在路长补回来,楚江南接了圣旨以后,打发了宣旨太监后,立刻命早已整备妥当的东溟派众人出发,目标直指皇城。 车驾,骏马猛奔急驰,渐行爸渐近,越是靠近皇城,目之所见的戒备便越是严密,周围寂静无声,盏茶功夫,皇宫正门映入眼帘。 在这黎明前的黑暗中,遥望那壁立坚韧的高墙,刀枪明亮的禁卫军,东溟众骑心中涌起万丈豪情,不过在楚江南看来,这些人身上却带着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味儿。 眼前防卫甚是森严的巍峨宫殿,在楚江南眼中仿佛一只蛰伏盘卧的暗夜魔兽一般,他心中一声冷笑,眼含不屑,既然你想玩瓮中捉鳖,关门缉盗的游戏,本少爷就跟你玩个大的。 萧家少主失踪在首里城绝对是一件具有轰动效应的大事,但楚江南却一点也不担心,即使萧南天想破脑袋也肯定想不到,自己的儿子会在他手里。 而且昨晚天香阁行刺楚江南并想要嫁祸给萧家的计划失败,嘿嘿,这黑锅尚仁德是背定了,楚江南心中暗暗想到,萧府只有一个女婢知晓他去找萧雅兰的事,不过在天魔气的影响下,她第二天醒来根本记不得此事,这一票干的那是天衣无缝,滴水不漏,除非萧雅兰亲自跳出来指证他,或者楚江南自己发神经投案自首,这事根本没法追查。 而在离开驿站之前,楚江南已经暗中留下了两名东溟护卫守着柳如烟和萧峰二人,饿死了萧峰不要紧,若是害柳如烟这个骚美人也香消玉陨那就太可惜了。 昨晚发生的一幕幕飞快自脑海种掠过,不知不觉已到了禁墙边缘,勒缰马驻,停住车驾,楚江南和东溟派一行人便在此处下车下马,步行而入。 十六名排着整齐队列,披甲执锐的禁卫军,虎目炯炯有神,威风凛凛的立于皇城大门两旁,气势如虹,极尽唬人之能事。 皇城就是不一样,瞧瞧人家这仪仗,自愧不如,自愧不如啊! 一行三十几人浩浩荡荡的徒步行至皇城大门的侍卫处,明显被告之了他们身份的众禁卫军急忙躬身行礼,敬遇有加,声音恭敬道:“诸位里面请。” 楚江南轻轻点了点头,抬腿举步,便要入城,此时一名首领模样,身材高大,穿着金甲的禁卫军微一侧身,拦住他的去路,同样恭声道:“请诸位进宫前,先卸下随身武器。” 要我卸刀!楚江南斜眼望着背后裹覆了几层白布的井中月,双眼寒茫电闪,瞳孔收缩成危险的针形,昨夜就是因为没带这宝贝,差点被人给咔嚓了,现在你竟然敢让我卸刀,你他妈的的脖颈是不是想凉快凉快? 望着脸色冷漠,眼睛里已经散发出淡淡血色光芒的楚江南,单疏影急忙拉着他的衣袖,在他耳旁低声说道:“按规矩,进出皇城必须卸去刀剑,交由禁卫军保管。” “他们要,就给他们吧!” 楚江南略一颔首,突然露出一个和善的微笑,打量着拦在自己身前的禁卫首领,他虽然双手空空,只是随意的站在那里,但是他身上那股直冲云霄的凌厉杀气,却在清楚的传达着一个明确的信息——不要惹我。 楚江南有令,东溟护卫无不遵从,应了一声,纷纷卸下腰间的长剑,交给围上前来的禁卫军。 除了楚江南背缚的井中月,单疏影腰悬的东溟剑,其余武器兵刃均交给了对方。 东溟派于尚氏王朝有开国之功,东溟之主能带剑入宫,这规矩是开国时定下的,所以东溟剑还好好的悬在它本来的位置。 见东溟派众人都按规矩卸了兵刃,禁卫首领望了满脸笑容的楚江南一眼,大着胆子,探手向他背后的井中月伸去。 “你敢碰一下,我就要你脑袋。” 楚江南脸上倏然转寒,眼睛里爆起一抹幽幽的冷光,禁卫首领心里“咯噔”一下,一丝冰凉的感觉不由自主的从脚底板涌上脑门。 楚江南已经眯起了自己的眼睛,毫不顾及的释放自己体内几乎沸腾的杀气,不动则已,一旦动手,杀招必将如雷霆霹雳,长虹贯 日,势不可挡。 一滴豆大的冷汗缓缓从禁卫首领的额头上滚落,面对楚江南,他仿佛是顶着炎炎烈日站在沙漠中,浑身却是冰冻刺骨的诡异感觉,在如此恐怖的压力之下,他只觉得大腿开始抖颤,小腿不受控制的微微一软,竟然向后倒退了一步。 楚江南得时不饶人,猛然踏前一步,禁卫首领只觉呼吸一滞,膝盖一弯,狠狠跪了下去,不知道被多少人反复踩踏过的石板路面竟陷下了半寸。 “现在我可以走了吗,还是说有其他人想试一试?” 楚江南冷哼一声,群龙无首的众禁卫面面相觑,不敢留难阻拦,任由他们穿过城门。 楚江南盎首走在前面,跨过宽达十丈的护城河,在无数虎视眈眈的禁卫军注视下,徒步前行。 路旁红墙黄瓦,画栋雕梁,金碧辉煌,飞檐雕梁,虎踞龙盘,凤楼麟阁,宏伟壮观,山亭水榭,错落有致,殿宇楼台,壮观雄伟。 地上金砖铺垫,金光瑞气,两边白玉刻壁,玉砌雕栏,华丽无比。 自古修宫殿和建黄陵就是最劳命伤财的事情,强如秦皇汉武,唐宗宋祖,古往今来的皇帝没人能跳出这个圈?这些人力财力若是用来 修长城,铸兵器,何愁汉家天下易主,外敌入侵,丧国辱权? 没走多久,他们行至 正南青龙门外,随着一阵阵钟声,从这浓雾弥漫中,冲破了沉寂的空气,打破秋日的晨幕,钟声远远传开,响遍皇城内外,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门外立时热闹起来。 人气是够了,热闹也有了,但所有朝臣都安安静静,尽量不发出声响。 天交五更,寒露侵衣,他们一个个脑袋上顶着乌纱帽,穿着官服锦袍,脚踏黑色乌靴,小心翼翼的在御道上摸索着前行。 按例:首里皇城,廷臣们五鼓上朝,都在昏黑中摸索,不准燃灯的,只首辅家宰,可以掌一盏小小的纱灯,这本是大明朝的规矩,不知何时被搬到了琉球。 这黑灯瞎火的,嘿嘿,可真难为这些王公大臣了,楚江南还没有感叹完,突然,眼前整个亮了起来。 只见御道之上猛然出现了八名掌灯引路的小太监,他们手中燃起四对大红纱灯,后面列着旌旗黄盖、红仗仪刀、云炉金钺、白麾金爪。 这驾势,这威仪,楚江南暗忖该不会是尚仁德来了吧! 看出他的疑惑,单疏影低声笑道:“秦太妃来了。” 秦太妃?楚江南一听来的不是尚仁德,心中越发纳闷,秦太妃是谁?再仔细想了想,嗯,经过努力的尝试,楚江南终于想明白了一件事,不认识就是不认识,再想也是白搭。 仪仗之后,便是明晃晃一列排的西洋水晶灯,把那条铺着黄缎的御道,照耀得如同白昼。 最后便是灯晶彩羽、流苏玉坠的一辆高毂绣帘的凤辇,其仪从煊赫,仆侍如云,灯炬簇拥,远过明星;衣饰华丽似天仙,香雾氤氲如月窟,望去真是不减御驾之威风了。 辇上端坐着一位玉容粉嫩细滑,年岁不过二十五六,模样清丽秀雅的女子。 她青丝高盘,淡淡地眉、银杏地眼、娇翘地鼻、润红地唇衬着清纯无瑕地气质,如仙女下凡般地超凡脱俗。 或许是晨寒露重的缘故,秦太妃身上披着一件貂裘披风,素洁华美,也极衬她的身姿,而披风之下是一身绫罗绸缎,看上去说不出的高贵,真是仪态万千。 大小臣工、王公巨卿早已是齐齐地跪列下来。 王公大臣远远望见灯光灿烂,如皓月流星,便知是秦太妃来了,便匆忙走出朝房,于是大家在御道上等候。 距离凤辇约有十来步远近,众人无不齐刷刷地跪列下来。 有叫秦太妃的,有称圣娘娘的,有唤圣妃的,有三呼千岁太妃的,又有叫姐姐圣妃的,也有叫干娘的,有唤义母的,口里乱七八糟的问好请安,身体都和狗般地俯伏着,恭谨比之迎接圣驾有过之而无不及。 楚江南看的目瞪口呆,年岁轻的就不说了,有些明明胡子一大把了,鹤发鹤颜,属于爷爷级的人也跟着起哄,称人家秦太妃为姐姐,这真可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凤辇行过,东溟众人除了楚江南以外,全部跪了下去,连单婉儿和单疏影也不例外。 楚江南看着凤辇上的秦太妃,全身绷挺的笔直,嘴角带着一丝邪邪的微笑,全身却充满一种不可预测的攻击力和征服一切的威势。 秦柔坐在凤辇上,蹙着柳眉,盈盈碧眸看着跪在御道上的王公大臣,耳中传来他们恶心的谄媚,只觉心中烦闷。 可是她却突然发现了一 丝与往昔不一样的地方,以前只能看到一群平日高高在上朝臣躬弯的脊背,今日却有一双亮的让人心悸的眼睛盯在自己身上。 仔细看去,是一个年级不大的少年,身材修长,嘴角微微抿起,脸部的线条棱角分明,两条如利剑上扬般的浓眉下,是高耸而性感的鼻梁,双眸散发着幽冷而深沉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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